放开了心里的压抑,浑身骨头都轻了二两,感觉走路都带风上山也没那么累了。 不过运气不怎么好在山上转悠了半天一根毛都没找到,更不要说果树了。 不得以只能再换个地方在找,一路上看到不少的野菜,想想家里还没什么吃的就顺路摘了些。 半路路上碰见了邻村的一个远房表叔在田里除草,过去唠了会磕。 “表叔啊,我在山上准备挖几棵野果树回去,准备在院子里种,你常在山里走动你看哪有啊?” 表叔听完我的话,想了想指着对面的山头说“娃,你过那个山上半山腰有块平的地方那地方有几颗树,那树结果绿皮但特别涩,好像果子不能吃,摸过之后手还特别黑,你试的过那边看看。” 听表叔这意思,怎么感觉像是核桃呢。 心里一阵小惊喜。 “行,叔那我先过去看看,先走了啊。” 绕了半天才找到,下去之后发现果然是核桃树,三颗是已经很大的核桃树 已经结果好几次了,看样子是没办法移植了。 树底下落了不少黑青皮的核桃,看样子是上一年,落下来没人摘。 这是让我小发一笔啊。 又绕了会不远处找到两颗比我高了一点的核桃树苗,这会有希望了。 不过周围有些动物活动的脚印,这些脚新还挺清晰,说明有最近动物来这里觅食。 人没发觉怎么吃,动物发现了,不禁莞尔一笑。 大自然赋予了万物各种天赋,造化神奇啊。 这次树苗比较小,不怎么费力就挖出来了。 又返回去看着地上掉的不少核桃,想了想还是装些回去。 等明天拿个袋子专门跑一趟把地上的捡捡,能屯一批。 也没敢多捡,拿衣服包了一包,就赶紧溜了。 太阳已经开始落了,再不回去,天晚了会有危险。 反正地方也知道了,又跑不了,小动物又吃不了几个。 一路小跑的,终于敢黑之前到了村子附近。 一路上不少下地的叔审们也回来了,过路不少,和一些比较熟的打了个招呼。 离家不远的路上碰上了邻居李婶 看到我抱了些树枝,可能是天色较暗以为是烧火柴就问我:“捡这些细树枝干嘛?家里没柴烧了么。去婶家拿点。” “婶,不用了,我这不是烧火的,这是我去山上挖的颗野果树,准备自己种的。” 李婶很热情:“那行,没烧的就去婶那拿。” 应付完李婶就赶紧小跑回家,主要是怕李婶唠叨,不过想想回来的路上李婶还不停的嘱咐我下次上山注意安全。 也是一阵心里暖,果然还是现在的人朴素。 晚上也没什么事,把两颗核桃树苗种下给他们浇了点水。 可别给死了,接下来的计划还得看他们呢,这可是准备的摇钱树。对接下来的计划着有大用。 晚饭把中午的稀粥热了下喝了两口对付一下就算是一顿饭了。 不过我觉得估计没多大用,毕竟那玩意全是水不顶饿,估计半夜还会饿。刷碗洗锅,热了点开水,一部分用来洗涑,一部分用来喝。 这也是今天上山才想起的这两天一直喝冷水,对身体不好还是喝凉白开吧。虽然没有保存热水的东西,但最起码凉白开也比冷水强。 至于洗涑,虽然不清楚其他人多久洗一次,但从2000年后来的我,在困难也得洗。 一是为了健康着想。二来睡的时候也舒服,再说了入夏了天也比较热,洗完睡更凉快。 烧上水后,也闲下来了,估计了下时间大概这会也才七点半。 作为一个现在人肯定不可能这么早睡,蹭着灶里的火光,剥起了捡回来的核桃皮。 虽然一部分经过秋冬腐了一部分,但还有的皮直接被晒干了,附在皮上,根本弄不下来。 挑挑捡捡,把能剥的都剥了,太干的那就拿水泡一下,等软了在剥。 没过多久水热了,熄了火简单洗了下,擦了下身子喝了口水,回头插了门就睡。 没办法,没事干,天又黑了。 躺着虽然睡不着,但躺着总比坐着舒服。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数了半天羊终于睡着了。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了。 没办法谁每天晚上七八点就睡,第二天还能睡到半上午。 起来继续打着祖传拳法。 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其他,总感觉进步比较大,打着不怎么累,还挺舒服的。 虽然之前扎马步扎个半个来小时也没什么,但可能是来到这年代空气比较好吧,反正挺舒服的。 打完拳收拾了一下,拿了个两个麻袋和绳子斧头乘早就上了山,一路顺风。 希望敢在中午之前顺利回到家,那三颗核桃树还真没少结果,捡了一袋半。 这年头的袋子可比装白面的袋子大多了。 中午呢,用动物油炼的荤油,把昨天的野菜和蘑菇炒了点。 这年头没植物油,全是动物提炼的荤油,但有总比没有强。 虽然没什么调味品,只有一点苦涩的盐。 但最起码有点油水,怎么吃也总比光喝粥来的强。 下午没事干继续剥核桃皮,把干的挑出来。 下午三四点左右村正到了我家,边上还跟着两兵。 我还很诧异 看到我在撕不知道什么皮,村正我叫他六伯。 六伯在门口喊了句:“篝智,出过来哈” 我起身出去,问道:“六伯,有什么事” 六伯犹豫了下还是说了:“篝智啊,节哀,你爹他回不来了” 我没反应过来回来句:“什么,怎么回不来了?” 突然反映过来了,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就楞那了。 俩兵大哥,也是过来人先到了节哀。 才说起正事。 秦国爵位制立功了人没了,由后代继承。 俩兵大哥说完,留了个表示身份牌就走了,说宅基地和田村正会分配的,估计去下家了。 六伯安慰了我一会也回去了,走之前多次重复:“需要帮助了,来找六伯不要怕麻烦。” 送完六伯后,我继续懵着,这还没见过怎么样爹就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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